卫青哀求着看向刘彻,不知事情还有没有转圜余地。
青青,你自己挑呢,选一个就够了,放前面还是后面也都随你,要是朕来帮你挑,那就是同时放两个哦。
刘彻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。
卫青垂眸深思了一会儿,一撩衣摆跪了下去,不知陛下是因为青说错话生气了想折辱青,还是想和青玩些有趣的小游戏?若是前者请陛下降罪,青恕难从命。
看大将军跪下,侍从们哗啦啦也跪倒一片,颤巍巍捧着盒子,不知他们夫夫吵架会不会波及旁人。
刘彻也蹲下身子与卫青对视,那要是后者呢? 卫青看都不看背后,随手捞了一根祖,放到唇边,在圆润的头部亲了一口,然后俏皮地向刘彻眨了下眼,当然是陪陛下尽兴了。
本来确实有些不高兴的刘彻现在只剩性致了。
他憋笑着挥退侍从,那就用你手上拿着的这根,咱们来玩儿。
噫?
感觉有异的卫青低头审视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祖,材质非金非玉,摸着十分光滑,捏上去还有一定的韧性,不过形状却不太妙,主体长度粗度与刘彻的物什相仿,已经很让人吃不消了,这玩意茎身上还膨起两个粗大的结,菱格形凸起的纹饰与浅浅低下去的数道凹槽交错,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。
再往下是一个较平的底座,能保证这玩意能稳稳竖直放立,底座并不是完全平整的,中部凹上去部分,围绕最中间可做把手的金环旁边一圈一圈盘绕着一根金链。
金链并不长,金链末端挂着一个可扣合在一起的小环,完全可以猜到这个小环是准备锁住哪里的。
陛下,我能再挑一挑么?
青似乎有点草率了。
卫青手心冒出了冷汗,腿心却泛着潮意,这东西拿在手里就觉得十分淫邪,遑论用在身上。
大将军好眼力,一眼挑出制作最精巧的那一个。
这是取杜仲树胶所制,温润不伤身,想必大将军不会言而无信吧。
刘彻端坐在上首,仿若自己即将欣赏的是普通歌舞而不是淫戏,假如他轻薄的寝裤下没有撑起一个大鼓包就更像了。
卫青含住这胶祖上端,用唇舌估量了一下尺寸,便吐出来,拿过常备的脂膏,沾染少许,十指如飞仔细抹过胶祖每一个角落,待整个组都油光水滑,便立在一旁,转而给自己做扩张。
因为昨晚刚做过,卫青草草用两根手指弄一下就完事了。
卫青面对刘彻坐下,两腿岔开,拿起祖,先小心翼翼往前面试一下,只刚进入了一个头部,那饱胀感就让卫青决定对自己好一点,还是换后面吧…
…
将祖立在地板上,卫青对准位置一点点往下坐,前端进入得还算顺利,卫青习惯性收缩穴肉,却被胶祖上粗砺的纹饰造成的摩擦感刺激得腿软。
平时腿软不要紧,此时正慢慢往下坐的身体没撑住往下一沉,又把那奇形怪状的祖吞入一截,正好卡在第一个结最粗大的地方。
呀——好胀!
要被撑开了!
卫青没忍住惊叫出声,陛下,不行的,青吞不下去!
他泪眼朦胧向刘彻求救,颤颤巍巍手掌撑地,阻止自己陷入更糟的境地。
刘彻揣着手走到卫青身边,又撒娇,明明只进去了这么长一端。
他用手指比划了一段,然后单手捧住卫青的脸颊,用拇指擦去卫青盈盈的泪珠,想要朕帮你吗?
嗯,请陛下帮我。
卫青乖顺的跪趴在地上,陛下,青蹲不住了。
刘彻一手扶住卫青的腰,一手拿着祖往里推,卫青咬住自己的手背堵住难耐的呻吟。
饱胀感和扩张感还是其次,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祖上那一圈圈纹饰,几乎是勾着肠肉摩擦,卫青甚至能听到肉体阻碍胶祖前行摩擦出的咯吱咯吱声音。
第一个结被完全推入了卫青的体内,卫青此时只觉得腿软得不像自己的。
似乎是觉得往前推有些滞涩,刘彻握着胶祖往外拔。
这一刻卫青才知道什么叫做头皮发麻,胶祖的硬结堵住穴口,经络勾缠着穴肉,像要把器官拖拽出体外一样。
卫青眼前炸开白光,刘彻!
阿彻!
不要拔!
不要!
痛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