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楚平叛,戏证忠奸两天后,军队抵达南楚都城外。陈伶的伤口好了些,能骑马了,夭陪着他,一起进了城。南楚皇帝早就收到了消息,亲自在城门口等他们,看见陈伶,眼里满是愧疚:“伶儿,是父皇错了,不该厌弃你,不该把你送来和亲。”“父皇,过去的事,就别提了。”陈伶翻身下马,走到皇帝面前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平定王叔的叛乱,救楚京的百姓。”夭也下了马,走到陈伶身边:“陛下放心,我带了大胤的军队,定能帮您平定叛乱。”南楚皇帝点了点头,带着他们进了皇宫。当晚,他们设了个局,在皇宫的戏台上,让陈伶唱一出“戏”——陈伶穿大红戏袍,把王叔谋反的证据编成戏词唱出来,夭则让人把王叔的余党都引到戏台前,让他们亲眼看看王叔的罪行。陈伶走上戏台时,风卷着红袍下摆,金线牡丹晃得人眼晕。他唱的是《忠奸录》,是母妃生前教他的,戏词里藏着王叔私吞粮款、意图谋反的证据。“奸臣当道,百姓受苦,忠良落泪,天不容!”一句出口,台下的王叔余党脸色都变了。夭站在台下,看着陈伶的身影,眼里满是骄傲。他抬手,给侍卫递了个眼色,侍卫立刻冲上去,把王叔的余党都押了起来。“你们……你们别过来!”一个余党喊着,却被侍卫按在地上。戏毕,陈伶躬身行礼,红袍扫过戏台,没看台下,只走到夭身边。夭握住他的手,指尖带着暖:“唱得好。”陈伶的耳尖红了,却没说话,只靠在夭的身边。南楚皇帝看着他们,突然说:“伶儿,父皇知道你跟太子殿下的事了。你若想跟他回大胤,父皇不拦你;你若想留在南楚,父皇也支持你。”陈伶抬头,看着夭的眼睛:“臣想跟殿下回东宫。”夭笑了,握紧了他的手:“好,我们回东宫。”东宫定情,戏只为你回到大胤后,夭带着陈伶去见了皇帝。皇帝看着他们紧握的手,沉默了半响,终是点了点头:“罢了,你们想在一起,就在一起吧。只是东宫的规矩,不能乱。”“谢父皇。”夭拉着陈伶,躬身行礼。回到东宫的那天,夭在戏台前搭了红毯,陈伶穿的还是那件大红戏袍,唱的是《牡丹亭》。夭坐在台下,手里捏着杯酒,看着他的身影,嘴角勾着笑。戏唱完后,陈伶走到夭面前,水袖搭在他的肩上:“殿下,往后臣的戏,只唱给你一人听。”夭握住他的手,墨玉扳指碰到他的指尖:“往后我的东宫,只留你一人。”两人在戏台上拥吻,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大红戏袍和红衣交织在一起,像道最美的风景。远处的海棠树落下花瓣,落在他们的衣襟上,像点了点红。“陈伶,”夭的声音压得低,“我们会一直在一起,好不好?”“好。”陈伶点头,吻了吻夭的唇,“一生一世,永不分离。”深夜缠绵,情浓意切入夜,东宫的寝殿里,烛火摇曳。陈伶坐在镜前,夭帮他解下腰间的玉佩,指尖抚过玉上的“伶”字:“这玉佩,是母妃给你的?”“嗯。”陈伶点头,“母妃说,这玉佩能护我平安。”夭吻了吻他的颈侧:“以后,有我护着你,不用靠玉佩了。”他的手顺着陈伶的腰往下滑,解开了他的锦袍扣子,指尖抚过他的后背,那里的刀伤已经结疤,淡粉色的,像朵小花。“殿下,轻点。”陈伶的身体颤了颤,却没躲开。夭的动作轻了些,吻了吻他的伤疤:“还疼吗?”“不疼了。”陈伶转身,抱住夭的脖子,吻住了他的唇。这一次,他主动了些,带着点急切,也带着点依赖。夭的心跳更快了,反手抱住他的腰,把他抱到床上。寝殿里的烛火晃了晃,两人的衣物散落在床边,大红戏袍和红衣叠在一起,像道流动的火。夭的动作很温柔,怕碰疼陈伶的伤疤,陈伶的手紧紧抱着夭的背,左瞳的紫里映着夭的脸,右瞳红得发亮。“陈伶,”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带着点喘息,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“嗯。”陈伶点头,吻了吻夭的肩,“殿下也是臣的,只能是臣的。”那一夜,寝殿里的暖光映了很久,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像首没唱完的戏,温柔而坚定。天快亮时,陈伶靠在夭的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,突然说:“殿下,明天我们去海棠园唱戏吧?”夭笑了,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好,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