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香的味道勾得谢莫胃口大开,不知不觉添了第二碗饭。
聂溪边吃,边找话题聊,半真半假也算个故事,气氛还算融洽。
大概是吃了太多肠胃受不了,谢莫想偷摸尝尝红汤的味儿。
可肉片还没送到嘴里,一股剧烈的痛感从小腹传来。
这疼痛跟之前那样来得突然,他手一松,筷子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上。
急匆匆下桌,弓着身子朝卫生间赶。
管家习惯了清汤寡水,就没去凑那热闹,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。
偶然瞥见oga小跑的身影,隐隐感觉不大对。
这几日谢莫有事没事都朝卫生间去,兴许是身体出了状况?
看来得寻个适当的时机,提醒季邯越给谢莫安排一个全身体检了。
其实不止上次,从半个月前开始,他就莫名其妙的痛。
但因为来得快,走得也快。
告诉也害怕季邯越生气,从而责怪自己,索性就都咽进了肚子里。
等谢莫漱了个口,用毛巾将脸上水珠擦干净,才走出浴室。
吐完后,谢莫腹部空空,还想再吃点,踱步到餐厅,结果桌上的火锅早就被收走了。
桌面干干净净,除了厨师刚端出来的小点心以外,分毫看不出有吃过火锅的痕迹。
到底是自己弄来的,聂溪有些汗颜。
连上前握着谢莫的肩,将人转了一圈,紧张打量了一番。
见oga完完好好的,瞧着也很正常,蓦地松了口气。
“你刚刚咋了,脸色煞白煞白的,我还以为底料下药了呢。”
谢莫小脸还晕着红,比着手势告诉他自己没什么问题。
好歹比上回多吃了点,谢莫满足了。
来季邯越这儿当然不止吃饭那么简单,聂溪有事跟他商议。
学生会长的踪迹,有了下落。
窗外日光正好,聂溪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刚过两点半。
这段时间季邯越不仅忙着找人,还要忙着公司的事。
都鲜少和他们一起去玩乐。
聂溪不知道他干嘛那么急,反正季家就他一根独苗,偌大的家业迟早都是他的。
还有一件事,聂溪隐约听见了点风声。
季邯越要订婚了。
跟季邯越交好的人,哪个不知道他身边有个不会说话的oga。
况且季邯越也从来没遮掩过,z城崔烨锦生日时,也光明正大将那oga带去了。
所以在听见这个消息时,聂溪也有点诧异。
之前他的确以为季邯越只是玩玩。
但经历了那么多事儿,也早改了观念。
谢莫吃了点水果消消食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最近迷上了法制栏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