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用尽了力气,瘫在季邯越怀里小口的喘气。
a大是大部分学子梦寐以求的名校,不过有一个显著的缺点。
便是从校门口到宿舍楼的距离很远。
等经过教学楼的时候,季邯越脖颈青筋暴起,鬓角的热汗顺着下颌直往下淌。
木质香混着柏木的气息在抑制贴下疯狂翻涌,浓烈得几乎要冲出桎梏。
灼热感从后颈烧遍全身,像烈火在血管里攒动。
季邯越闭了闭眼,顿住了脚步。
抬眸望向远处矗立的宿舍楼,又看了一眼闷在衣服里一下一下抖动的oga。
当下改了决定。
夜色愈发浓稠,两个相依为伴学习的oga刚走出教室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两人心脏都不约而同提到了嗓子眼。
慌忙回头,却只瞧见了空荡荡的走廊。
————
谢莫早在衣服里哭得喘不过气,小脸布满了泪痕。
刚被放下,他踉跄着抹了把眼尾,转身就想逃跑。
可一抬头,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身处在室内。
周遭全是冷硬的体育器材和各种球类。
伴随着一道细微的“咔哒”声,季邯越锁上了门。
见状谢莫愣了一下,哭得更厉害了,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面。
他说不出话,只能用无声的哭泣和不断滑落的泪水表达抗拒。
家里那个alpha厌烦他的眼泪,每次他哭时,都会摆手让他滚开。
谢莫第一次应对这种状况,只能选择用这个让季邯越放过自己。
但他不知道,这副模样更能激起alpha心中的欲望。
尤其是易感期里的alpha。
“哭这么凶做什么,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”
季邯越用指腹去擦他眼角的泪,可眼泪像是开了水阀,流得愈发汹涌。
oga睫毛湿漉漉垂着,泛红的鼻尖一抽一抽。
像只受惊的白兔乞求猎手放过自己。
季邯越喉结攒动,呼吸一下子乱了几分。
鬼使神差低下头,滚烫的唇轻轻擦过谢莫的眼皮。
这轻柔的触碰让谢莫猛地僵住,连抽泣都忘了。
下意识闭上眸子,伸手推拒alpha的举动。
无声地重复,“不要——”
季邯越单手扣住他后颈,垂下眼眸,看着那张不断开合的嘴唇。
轻易读懂了他的唇语,哑声问道,
“不要什么?”
谢莫抖着肩膀,脑子乱糟糟的。
哆哆嗦嗦抓住季邯越的手,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下:
“我不要易拉罐了。”
————没说不要被标记,只惦记着那些破烂罐子。
下一秒,谢莫天旋地转,额头不小心撞上了墙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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